面护着他们,给他们擦屁股。 木兰斜睇了他一眼,眼里明显写着不信任,她就不信,要真出事了他能在家里坐得住。 木兰坐在床边看李江,给他盖好被子,低声道:“你也不看他们犯的是什么事,这可不是可以当作锻炼的,败了还能再爬起来。”这两个臭小子做的都是成则功,败则亡的事。就算要锻炼,也没有拿生死来锻炼的。 县丞拿了账簿过来,“李先生,县令还没醒吗?” “只怕要到明天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