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道:“十一年前,您不是让周嬷嬷出来用五十两银子了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情义了吗?怎么现在您又变成我的母亲了?” “你,”周氏一噎,她从没想过苏木兰会当面问她这些,一时间心中又酸又涩,更多的却是恼怒,“是谁教你这样与自己的母亲说话的?” “没谁教我,我的父母在我七岁的时候为了让我能吃上一口饭就死了,所以没人教我该怎么跟您讲话。” 见周氏成功的被她气得脸色铁青,木兰心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