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在头上,当天晚上就没了。村长回来的时候头发都白了,就让达子叔叔当了村长,自己时常抱了三子叔叔的衣服在村口坐着,也不理人。村长最疼的就是三子叔叔了。” 木兰不语。 灾年里,这样的悲欢离合都已经平常。 黑妞也沉默了一下,又道:“村里好多人都没能回来,村里的人就少了,前头一年东家免了地租,就来了不少租地的佃农,现在他们已经在咱们村里落户,你可能都不认得。当时我见你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