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给孙方氏上药,不由问道:“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是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孙方氏也不由问道:“也许只有死了才能结束!” 木兰看着方氏,嘴巴微动,到底还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在现代,方氏可以报警,可以告孙大宝,可以离婚,可在这里,这一切都变得不可能。 如果方氏是一味认打的包子,也许木兰不会这样热心,但她不是,她一直在反抗,用自己的方式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