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淡淡的悲哀。 就这样一个软弱种族,还要分成上百个国家,互相扯皮。妄图建立一种少数人统治多数人的社会,这是得有多脑残? 就在脑海中胡思乱想着,我的脚下可一直没停。之前在这里睡觉的那种淡淡亲切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因熟悉滋生的冷漠。我独自走在寂静无声的空间里,总觉得这种空旷像是为了迎合我的心境一样,涵盖了让人欲说还休的千言万语。 胸膛间像是有什么要炸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