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估计粗人早就清楚我在为什么发愁,只不过这事儿得让我自己说出口。粗人的姿态必须保持,这是身为一个协会内部官员的矜持,毕竟如今情况大不同,不是当初求我加入协会的那个他了。 粗人lu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做作得要死,让我恨不得真凑上去揍他一顿。 “听说了,你在申请最高权限,这对放làng师协会来说也算是件大事了。” “我国国情比较特殊,这件事不好nong啊……”我开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