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比他大一些。” 听了我这么粗俗不堪的话,粗人反倒像是松了一口气。 “好嘛,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动手。” “倒是让你猜中了。”我说,“人生其实不过是一场欢聚,让许多同类人站在一起互相对视,或成敌人,或为朋友。方鸣跟我其实有点像,这会让我们之间互相更讨厌。” “你不在乎。”粗人看着我的眼神意味深长,“与其说是你不在乎方鸣,不如说这个世界上让你在乎的事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