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也不肯走。 晚饭结束之后,我正觉得烦闷无比,想要一个人出去走走,从餐厅大堂弹钢琴的位置站起来一个青年才俊径直朝我走来,赫然是之前送了我通行卡的刘洋洋。 “好久不见。” “也就两三天。”我心情不好,懒得搭理这个低阶放浪师,“有话直说。” 刘洋洋笑得很自然,刚才弹琴的双手在灯光下白皙得像个妹子:“别这样,我是专程来道谢的……既然你们已经惊动了国家安全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