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完全莫名其妙,还没来得及提问,已经被我拉上了公车。 “这是怎么……” 我伸出一根手指按在谭菲菲的嘴唇上,打断了她的提问。透过车窗玻璃,我能看到陈无极已经扔掉手中的鸭舌帽,恢复了他平时纤弱少年的模样。只是今天的陈无极看起来和平时好像不太一样,怎么看也不觉得像是同一个人。 如果不是额角还在阵阵作痛,我也不敢确定这个人就是陈无极。 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在发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