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赛会场的另外一个休息室内,今天嘉丽文的对手,博滕的教练接到了一个电话。 几秒钟后,教练挂断电话,走到博滕的身边:“博滕,事情已经办好了。” 博滕点了点头,扯下了盖在头上的湿毛巾。 “那个女人还继续参赛吗?” “她没有离开比赛会场。” 博滕皱了皱眉头,按照他的计划,那个女人的教练被刺伤后,应该陪同教练一起去医院,结果并不如他所愿的那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