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失败者,而且是个无能的失败者,你想靠着女人来成功,结果发现自己的目的无法达成,转而投靠自己妻子的敌人,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能的男人,甚至我觉得你是否有资格称之为男人,都值得商榷。” 画师尧的手在抖,不是因为他在恐惧,而是因为愤怒。 哪怕是在他最耻辱的那一刻,他也没有如此的愤怒。 可是这个男孩,却将他剥的精光,将他的无能公之于众。 “怎么?敢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