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沟渠的位置,每一个岔路口,甚至是一草一木,他都了如指掌。 “头,最近这国王换了两三次,你说过段时间,是不是又该换人了?” “该你问的问,不该你问的别问,这种事是我们能够参合的吗,是我们能够过问的吗?”劳瑟瞪了眼自己的手下。 “真无趣,这夜深人静,反正就兄弟几个,谁还能说出去不成?” “这可说不准。”劳瑟很有队长的气势,压得手下服服帖帖的,不敢多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