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死了。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城墙上的牛捕头和年县令都看傻了眼了,牛捕头身边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 这个书生就像是着魔了一般,惊恐的喊叫着:“是他……是他……” “什么是他?仵作,你在说什么?” “仵作,你不会是吓傻了吧?”年县令更加不解。 “那天在土原狂野上发现的那些尸体,那些绝杀门的杀手,就是他杀的……就是下面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