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夏桐忙不迭的点点头:“痛到想死。” “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 夏桐咬牙:“不用了。”她拍拍身旁的位置:“你坐过来和我说说话,也许我就不那么痛了。” 哑巴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坐了过去。只是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像一块僵了很久的化石。或许是在山上独居了十几年,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正常人一样表达情绪。 两个人沉默了一下,她忽然说:“老爷最初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