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她问。 面前的人微微斜过头来,稀疏的睫毛一根根抬起滑过,那抹黑色时淡时浓:“要不要帮我?”他晃晃手中的纸船。 夏桐沉吟,坐下身,拿过他手中的彩纸,欣然叠起来。好久都没有叠这个玩意儿了,手法有些生疏。好在莽莽撞撞的总算叠好了一只,放进了他手心。 男人望着那只紫色的小船,神情有些怔忪,更多的却是满足:“谢谢你。” 愉悦的表情,不复白天里的阴戾与霸道,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