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又困又累,一坐进车子里就像是瘫软了的橡皮泥,呼呼大睡起来。他侧过身体,替她系好安全带。 车内幽黄的壁灯下,她低垂着头,睡得很安稳。垂直的发掩住那张娇小的脸,男人注视的目光变得异常的温柔。他伸手,替她拂开额前齐碎的刘海,踟蹰了一下,低头轻吻她的额头。 “对不起。”他说。 ********* ********* 一路上,夏桐睡的很沉很沉,似乎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