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巴巴的在这里,给你上药了,躺下吧!” 她将他按在了床上,重新撕开背后的衬衫,伤口与衣服粘合的地方有血丝连接,翻起一片新鲜的血肉,看得人触目惊心。 夏桐有些不忍心,偏开脸,一点一点的撕着,中间他一直都咬牙没说话。直到最后完全撕扯开时,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夏桐将血色衬衫扔到一边。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鞭伤映入眼球,没有一丝缝隙,一丝间隔,好像爬山虎似地附着在男人坚实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