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埋怨和委屈的语气中,夏桐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还是和过去一样——可爱。似乎遇到任何事,都可以以揶揄和调笑来面对。反观她自己,却总是痛苦的走不出来。 夏桐起身时,不小心碰到了插着针孔的手背,疼的她差点叫出来。 顾颢然见此,忽然俯身到她吊着点滴的那一边,顺手就将她手背上打着营养液的针抽了下来。 夏桐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