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伸手,指了指他胸口的位置:“秦慕抉你自己说实话,这么多年来,你忘记过她吗?” 他用力的抓着她的手,没有说话。 夏桐仅剩的一点点勇气,在他无声的沉默中,终于分崩离析。她推开他,站起身,说:“离婚的事我已经想了很久,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我不希望我的婚姻永远笼罩在另一个女人的阴影之下,一生都无法救赎。我不想我的丈夫在抱着我的时候,脑子里念着的却是另一个女人。我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