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抉忽然感觉到有些烦躁。一股抑郁的闷气从他的胸膛中窜起,他握紧双拳,忽然狠狠的砸向桌子。 那个女人是傻了还是疯了? 既然知道自己又生病又失业,为什么不肯向他服个软低个头?难道和他结婚就这么痛苦?痛苦到她宁愿拼尽一切也要和他对薄公堂,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察觉到办公室里的异样,聂胜推开门:“慕少,你怎么了?” 秦慕抉站起身,脸色依然紧绷:“没事。”他拿过沙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