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寒冰,面无表情时,直看得人心神发憷。 这些日子以来,他似乎清瘦了许多。肌肤少了一层血色,比之头顶刺眼的白炽灯,更加的苍白。眼底下的淡青,浓重到根本就骗不了人。 夏桐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些疼。其实这整件事,最无辜的就是他,可是有些话,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也根本就无从说起。 见他半天都没有动,夏桐萧索的垂下手。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哗啦一声被推开,走出了一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