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为心里一直惴惴的藏着事,以至于一天都过得不怎么安心。总觉得父亲昨晚临走前的那抹笑,意味深长到令她有些微微发憷。 夏桐若有所思的下楼,却见拐角处,王妈正一手扶腰一手擦着楼梯把手,黑瘦的脸上冒了许多汗,看上去很痛苦。 夏桐上前一把扶住她:“王妈怎么了,不舒服吗?” “二小姐——。”王妈推开她,笑道:“没事,老毛病了,每个月腰椎这里都要疼两次,不碍事的不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