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了卧房。夏桐全身烧的烫人,意识已经有些不清不楚了,只是一个劲的呢喃:“痛……好痛……妈妈……妈妈……。” 秦慕抉将她平放在床上,见衣服已经汗湿,便自作主张的替她换下。又拿过一条湿毛巾,覆上了她的额头。 待一切做完,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竟然在照顾人,并且是第一次! 从秦慕抉记事以来,他就从未缺过女人。以前在德国流连花丛时,从来就是各式各样的美人倒贴着来取悦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