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邢堂,周遭都是人。 上首位上的中年男人审问的声音不急不缓,虽语音没有之前程二爷的锐利,可给人的那股压迫感,却丝毫不少,甚至,更为可怕。 夏连翘跪在下方,若跪在这里的是普通人,怕是早被吓的脸色煞白胡言乱语了。 当然,在外人看来,夏连翘同样也是脸色煞白怕的不行。 却不知,她心明如镜,内心沉静,思路无比清晰。 所以,当那程大爷问到这里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