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失措,却又想强制表现出镇定,只能用愤怒掩饰,“墨沉嵩,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夏连翘跟着走了进去。 “胡说?”他脚步微顿了下,低沉嗓音依然平井无波,可听在人耳里,却好似讽刺。 牧衍之声音更大,“那墨家人自己找上门来,与我有何关系?难道就因为我提过让他们住川崖峰,你就将事情推到我身上?在此之前,我又如何会知道你是东陵皇城的,如何知道你与墨家人的关系!” 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