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却从没离开过她。 这一生,他已没了那样倾听声音的耳朵,只有一双眼睛,有她在的地方,他便不想看别人。 变心? 只是那一生,她死去后的二十几年里,都从未变过。 在经历过她的人生,享受过她的目光,浅尝过她的美好后,又怎么还能抽身? 她没出现的那一个个日夜,这几个仅有的回忆成了他独自品尝的美酒和支撑力。 可现在,他却迫切地不愿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