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抚慰,但这家伙却上紧的很,和费柴倒是越说越热乎,最后非要拉去一起吃饭,费柴实在盛情难却只得去了。酒过三巡的时候,这家伙似乎有些醉意,就借着酒意说:“费院长,不是我埋怨啊,老子在地质界干了一辈子,末了就捞了个副教授,也就是听着好听点儿,结果还说要给取了,咱们干那些有时职的官员不一样,取了就啥都没了,不像他们,没了就没了,官还不是照样做着?” 虽说他的话不好听,但一定程度上也说出了费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