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的情况费柴的记忆有点断片儿,有些有印象有些又没有印象,反正是咬定青山不放松,记忆中似乎没犯什么错误,而且第二天醒来时是在省府招待所的自家的床上。 宿醉的头痛让他后悔不已,可哪个人哪一次又不是如此呢,酒醉让人难受,可一旦难受劲儿过了,再下一次酒局往往又要如此反复一番,其实不仅仅是喝酒,好多事都是如此。 忍着头痛还得参加会议,还好第一天没轮到费柴述职,中午也明文规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