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闲聊了两句,并未切入正题。 到了茶楼包房,司机自然是不在,韩诗诗这才收敛起了端庄的样儿,先把手袋扔到沙发的一角,然后左一脚右一脚,两只高跟鞋就飞到了一边,这才坐下,却又是斜坐着的,双脚也弯曲着放在沙发上,用手揉着脚说:“哎呀,疼死了。” 费柴笑道:“这就是美丽的代价啊。” 韩诗诗说:“可不是咋地,可是不这样又不行啊。”说着,看了看费柴说:“我脚捂的难受,想把袜子也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