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逸群从虚空之中出来,只觉得额头冰凉,伸手一摸却全无的感觉。再一抖身,也没有身穿法衣的感觉。 “你怎么了?”阿牛问道。 钱逸群神情复杂地看了看阿牛,微微摇头道:“没什么,刚才师父交代了点事。” “唔?什么事?”阿牛问道。 钱逸群将师父让他北上见孙承宗助他一臂之力的事说了,只是将承祧神霄法脉的事隐去。倒不是信不过阿牛,只是他觉得这事属于自己的私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