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翠好像听得到一般,只是笑了笑,引众人上了二楼。 二楼倒是开阔的堂屋,地上铺着桐油刷过的地板,密不见缝,好似镜面一般。堂上空着主座,主座之下是左三右五张矮几。矮几之后铺着筵席,正好一人桌,连白泽的那份都考虑到了。 倚翠在主座旁站定,仿佛有人坐在那里似的,轻轻击掌。不一时,流水一般的侍女端着花果鲜蔬走了上来,人前一份,又流水一般离去。她们体态轻盈,在这木地板上碎步而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