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 “先生特意召见小道,可是有什么吩咐么?”钱逸群直抒来意,也不套近乎。 “岂敢岂敢!”骆长天面露惶恐之色。对于他这种专业幕僚,表演能力远胜舞台上的戏子,无论是诚挚的笑容还是悲戚的泪水,说来就来,绝不会有丝毫迟钝。 钱逸群笑了笑,表示这招对自己没用。 “说来丢人,”骆长天双眼望向地面,果然露出一副羞愧的模样,“昨晚州府大牢被人劫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