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尔等逃出生天,也不过是败家之犬而已,无无紧要。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言毕,翻身上马,一挥手,带着手下的扶桑军士扬长而去。 扑通通! 崔耕这边人顾不得欢呼,齐齐下马,坐倒在地上。 没办法,大家太累了,现在真是身心俱疲。 唯有金乔觉体力尚有富余,低声道:“这些船只,可是恩师的安排?” 崔耕苦笑道:“我哪有那本事?幸亏那金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