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信任我多多了,这就叫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韦十方给崔耕的印象,一向是气定神闲,现在他如此气急败坏,看来韦后和李显近来的所为,已经令他方寸大乱了。 崔耕试探着问道:“我脖子上那个玉蝉,可是好使的很呢。您那股子势力,能不能调到洛阳来?” “能调我也不调,贫道最后这点本钱,可不能随随便便的葬送了。”韦十方道:“现在就看二郎你的了,能无声无息地,把魏元忠的案子给平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