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怕是六年前,自己最风光的时候,也不过是岭南道肃政使,怎么能指挥得动人家刑部侍郎家的三公子? 崔耕不知卫遂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得模棱两可地道:“卫兄快快请起,有什么话,咱们到里面再说。” “是,遵命。” 卫遂忠低眉顺眼地站起来,冲着四下里抱拳拱手道:“关于来俊臣的案子,还有些紧要之处,卫某要单独向崔著作禀报。大伙都散了吧,改天再请大家喝酒!”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