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会发展成啥样了。 陈元光重新躺下,被子半遮着身体倚靠在床头,笑了笑,微微摇头道:“陈某救崔御史,那是应当应分的,你来此地拜访我,又祭奠我祖母,我岂能让你受了僚人的暗箭?好了,你我不需如此客套,我既救了你,你又救了我,这不就互相相欠了嘛?哈哈……咳咳……” 崔耕也是一乐,点头称是。 此时茅庐内气氛轻松了很多,眼见着陈元光醒来,众人皆是松了口气,一时间话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