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心里一紧,越发坚信了崔耕的诊断,道:“贤侄啊,大郎的事,可就拜托你多多费心了。” 崔耕摆了摆手,微微一笑,道:“苏老爷子言重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回头见。”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过后,车轮开始转动,崔耕的队伍渐行渐远。 …… 县尉府,堂屋。 田幕僚此时正指着自己脸色的伤痕,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道:“大人,您瞅瞅,您瞅瞅,这都是崔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