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老主顾外,迎春坊中的坊民几乎都跑到王家酒肆沽酒了。 这让徐仁德着急上火,一夜间白了头发。 他也想过对策,找过向他一直供酒的崔氏酒坊,商量将酒价降些下来挽回一些客人,可是奈何他崔氏酒坊自从换了新主人之后,强势到没边,半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他。 徐仁德倚靠在酒肆门口,看着曾经的主顾们纷纷跑到王家酒肆去沽酒,不由暗中悔恨:”徐记酒肆恐怕要葬送在我这个不肖子孙的手上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