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子见意图被识破,也不尴尬,事实上他的目的就是让玄河自己说出来,否则未免有些不好意思。 是的,大柱子这厮粗狂野蛮,没有半点身为堂堂青火支裔少裔主的模样,竟然也会有不好意思,拉不开脸的时候。 大柱子放下酒碗,有些局促地搓着手,那样子活像是个第一次进窑子的小哥,“玄河兄弟,是这个样子的……,呃,我想像你打听一个事情。” “甚么事情?”玄河何等思维细致的人,早就已经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