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师弟,你疼麽?” 丹丹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小脸一片凄惨,那情形似乎受伤的不是玄河而是她。 玄河轻轻地笑着,却牵起了上身密布的伤口,禁不住哧哧地吸起冷气,额头见汗。 他精赤的上身之上,前胸、后背,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表,皮肉翻卷,鲜血淋漓,简直惨烈到了极点,难怪丹丹被吓得泣泪连连,哀哀不止。 “好啦,把师父给你的外伤灵药和内服灵丹给我。”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