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你觉得关系还行的同居室友,有天突然说她恨你,你会不在意吗?”理查二世理所当然的反问,“我是没指望过玛丽喜欢我,就像她也别指望我喜欢她一样。但,至少不应该恨吧?我就不恨她啊。” “……那你想要什么?” “和平共处?”理查二世皱眉,苦思冥想的给出了一个答案,“最熟悉的陌生人。” 将自己的血脉传递下去,这是写在男性骨子里的东西;无怨无悔养孩子长大,则是写在女性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