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简瑶咳出了一口水,睁开眼睛,嘴巴里有水和铁混合的难闻味道。衣服也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那滋味很不好受。 薄靳言还紧紧抱着她,他也醒了,身体动了动,低声问:“你怎么样?” 简瑶答:“还好。你呢?” 他答:“我也很好。” 其实任谁在这样一个油罐里塞一个晚上,还差点淹死,滋味都不会好受。 两人抬起头,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