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了半句,郑富贵便没再说下去,而是拿着双眼睛眨啊眨的,就那么一副你明白的样子望着郑建国,似有期待的模样。 “我过会就去巴黎,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天出殡完才回来。” 郑建国再次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他之所以会来这么晚,还在于吊唁杨文慈过后火化完回羊城,这个航线申请便在法兰西卡了三天,这次过来还是跟着每周一次的定期航线,于是原本想着提前过来待上两天的计划落空,就变成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