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想起最近这几天和她见面的情景,郑建国是发现这个姐姐身上的穿戴并未有什么变化,还是像两人没挑明之前那样比郑冬花几女都要高档不少,难道是现在没什么穿戴的机会,放在家里面自己欣赏了? 可手表是能戴出来的吧? 怀揣着这么个念头,郑建国虽然还有些狐疑,可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不过这个心情也只持续到他坐进培训班的大教室里,望着已经上了讲台的本瑟姆,又看了看旁边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