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做什么的?” 听着对方话里的不善,郝运是心头涌出了股莫名的忐忑,便强制镇定的反问过,旁边的佘正也开口接着说道:“这位同志,现在时代已经变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不是谁,我只是个下乡种地的——” 面色黢黑的中年男人拍了下胸口的确良上的主席章,一双又黑又粗的眉毛下,不大的双眼充满了正气:“主席教导我们——” “哎,你干嘛的?买不买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