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枕了啊——” 早上6点50,郑建国摸着酸痛的脖颈以歪着头的姿势洗漱过后,便将在单位里会用到的两身白大褂和一身衣服和鞋放进了兜里,另外的袋子里面则是简单的洗漱用品和小部分现金。 至于钱包和银行卡和支票本,郑建国是不打算带到医院里去的,毕竟除非是哈迪森副馆长那种人外,怕是经常关注媒体的人都知道他的运气不错过,如果真又想法从他身上捞一票的,那么到时候也不会损失太多。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