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让写,顶住一切压力把参与研究的费元祥和秦连正都排除在外,也没说要加上这两位的名字。 谈到叶敏德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要把这份成果完完整整的放在郑建国的身上,以至于从着手开始整理数据到论文撰写甚至是这会儿亲自填写地址塞进大信封里,老人都是为了能保证在自己的范围内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 叶敏德的防备之意显而易见,作为当事人的郑建国便表现的如同他这会儿的年龄一般,好似没有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