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怒了,连“季先生”都省了。 季迦叶还是笑,双手插回袋中,下巴微扬,他慢条斯理的重复:“余小姐,我已经很尊重你了。我说过的,如果不尊重你……” 后半句话他没说,恰到好处的停顿,却再度令余晚战栗。 暗夜里,这个男人带来的那种寒冷与挑衅在她脖子里、耳蜗里、血液里来回游弋,无处不在,还有那句被刻意压得很轻的话,逼得余晚快要窒息。 余晚面色阴沉,红唇微启,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