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每当我想上去阻挠,都被他那恶狠狠的表情给吓了回去。 我知道,血女和他解开缔结已经触犯了他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他能忍一个小时在进来已经是极限,现在的他连装都不想和我装了。 要是我敢阻止。他一定不介意在杀一个人玩玩。 直到他将屋子全部翻完,不但连个血女的半根头发都没找到,就连一个可疑的脚印都没有,整个人像疯了似得跑到我面前,一把握着我的双肩,狠狠晃动,面容狰狞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