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男性化的装饰和空气里淡淡的麝香味勾起了珠儿压抑许久的回忆。记忆中熟悉的摆设与四年前她离去时一模一样,丝毫没有改动。 她被人抱进内室,安置在床榻上,一时间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赵宏晔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些许凝胶状的液体覆于中指和食指的指腹,轻柔地涂抹在珠儿被打伤的半边脸颊上。指腹刚触及脸侧的肌肤,他就感到指下传来突然的颤动。“是不是很疼?”他停下